65<晋江独家发表> (第3/5页)
第一种,时然所得到的传承并没有多么出众,这一传承带给格兰世家的利益不会太高,不至于让他们拼一把,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第二种,时然没有得到传承,格兰世家没有在他的身上得到任何好处,所以他们把时然推到众人的眼前,缓和各大世家与格兰世家因时然而起的利益冲突。
不管是两者中的哪一种,对于联邦各位机甲制造大师而言,这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这两种消息,代表了时然所掌握的传承并没有想象中的具有价值。
一股失望的情绪,在会议室内蔓延。
从军部机甲研究所离开,慕容白回到了格兰公馆中。
慕容白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时然。
慕容白挥挥手,说:“你们都下去吧。”
房间里八位医疗人员听到命令,便离开了室内。
慕容白坐到时然的床畔,宛若呢喃自语一般,轻声说:“这几日用在你身上的药剂,若是放到他人身上,精神力等阶怕是都要提升一阶的。”
室内,依旧是一片的静默。
慕容白的目光闪了闪,亲自动手,把插在时然身上的各种药水均给拔下来,轻声说:“时然,我知道你醒了。不想我再对你进行精神力冲击,就睁开眼睛。”
时然眉头微皱,缓缓睁开了双瞳。
时然第一入眼的,便是慕容白那漂亮到有些妖邪的眸子。时然又想了王玲玲那句话,越漂亮的人,就越不是一个东西。当然,总有很多的例外,不过显然,慕容白不在例外之中。
想到眼前这人想要探索自己的记忆之海,时然看着慕容白的目光中染上了一层厌恶。
慕容白眯了眯眼,一只手轻抚上时然的脸颊轻轻地摩擦。
时然挪动了一□板儿,躲开了慕容白的手。
慕容白的目光闪了闪,把手收回去,说:“以后,你就做我的弟子吧。”这句话没有丝毫商量的意思,完全就是命令式的句子。
时然皱眉,久未说话的嗓子有些干涩,他说:“我不愿意。”
慕容白轻笑,笑容却不达眼底,他说:“作为俘?p>
玻�忝挥芯芫�挠嗟亍!?p>
时然抿了抿嘴,没说话。
这日夜晚。
慕容白是与时然同桌用餐的。
慕容白动作亲昵地为时然夹菜。
时然对慕容白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身上鸡皮疙瘩层层起立,用筷子拨了拨慕容白夹到自己碗里的菜,怎么也吃不下去。
慕容白面容含笑,眼神却冰冷地看着时然。
时然硬着头皮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吞下腹,却没吃出什么味道来,感觉像是在嚼蜡。
吃过晚饭,慕容白让时然陪伴在自己身侧逛了逛花室,一路上,时然防备地看着慕容白,非常担心慕容白再度入侵自己的精神领域。
夜深,慕容白命令下人好生伺候时然沐浴,便进入了主卧室。
沐浴过头,时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比起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人服侍的日子,他觉得前几日被囚禁的日子更舒坦些。
现在,他非常地不安。总感觉在不远的前方,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猎豹,而自己,就是这只猎豹的猎物。
时然睡不着,索性跑到传承空间中训练。
时然盯着教程目录看了许久,最终觉得这两天小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有吃有喝有人服侍让他深感不安,他非常需要自虐来让自己的日子惨淡一些,大脑清醒一些,提高警觉。
时然皱眉,闭眼,狠下心,跑去了精神力锻炼空间。
这晚,时然被精神力锻炼空间操练得欲生欲死。
沫沫对着时然吹鸀泡泡,小爪子上变出一把小白旗,摇旗呐喊:加油!加油!!加油!!!
可以换一种旗的颜色吗?白旗是投降的意思吧?时然看着沫沫一阵无语。
这天夜晚,时然从传承空间退出,进入睡眠时,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庞大的精神力,似乎进阶,升入三阶了。
时然的精神力会升阶,除了他自身努力外,最重要的是沫沫的存在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沫沫本体是精神力本源,在它喷吐鸀泡泡相助的情况下,时然的精神力从二阶升到三阶的过程反倒是比一阶升到二阶时容易了许多。而在这一过程中起到相当大作用的还有慕容白不要联邦币一般,注射到时然**中各类资源。
精神力升上三阶,时然只觉舒服得飘飘欲仙,感觉上自己有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这一股力量足以让他排山倒海……时然自我感觉良好地认为,现在的他甚至可以制造出十级机甲。当然,这一切都是错觉,如果时然当真遇到十级机甲制造材料,他的精神力甚至无法感觉到十级机甲制造材料的珍贵,更别说加工,制造出十级机甲。
时然不得不承认,他似乎转运了。就是想要自虐,精神力都被虐得升阶了。
世人都说,福祸相依……时然不得不想,在不远的将来,或许有一场更大的劫难正在敞开双臂等着自己。
翌日。
时然一大早便被唤醒,被人服侍沐浴,理发,换衣。
等一切准备就绪,时然看着镜中的自己,以主观的目光来看,镜中的人真的有一张非常好的外貌,这在生活中是相当占便宜的。但是,当镜中出现慕容白那一张脸时,时然凭真心而言,即使三、四个自己加起来,也比不上慕容白这一张脸。
如今这年头整形行业相当发达,街头俊男美女一把抓,这导致演艺圈里几乎没有人能够单凭一张脸大红大紫,就算是纳兰若,也是靠着天赋获取了女神的称号,当然,时然深深觉得纳兰若能大红大紫十几年,这绝对是有内|幕的。
但是,慕容白是个例外。慕容白即使没有任何才华,单凭这一张精致的脸,也能红遍整个联邦,事实上,在慕容白还没有成为机甲制造大师之前,他确实凭借这一张脸红了,以花瓶的形式红在了上流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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