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沉默在无声流淌。
好久后。
才听见,电话对面的人又“喂”了一声。
扁栀浅浅的,“嗯,我在听。”
周岁淮这次没有在停顿,伴着风声,扁栀听见他混杂着树叶的沙沙声,问她,“疼不疼?”
今天,还多人问她这几句。
霍天耀几个,霍老爷子,阮玲玉,扁妖妖。
她都摇了头,可在周岁淮这里,“不”字转了个弯,“嗯,有点儿疼。”
隐晦的疼,并不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