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站在扁氏公馆门口的大树下,树灯昏暗,扁栀站在阳台上,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只能模糊的看见周岁淮的身形轮廓。
他身上还穿着医院里的病号服,连外套都没披,风卷了一阵过来,衣摆轻轻被带动,这一幕的周岁淮,显得孤寂又寂寥。
扁栀的心一抽。
便听见电话对面的人轻轻说了一句,“我是去找你的。”
扁栀愣住。
又听见电话对面的人补充着说:“我知道,你在北美,我当时是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