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停顿了好一会儿,然后低低的回答,“不好。”
这是周岁淮失忆之后,扁栀第一次用类似撒娇的口吻对自己说话,周岁淮的心一下就软了,低垂着眼眸,轻声说:“过几天,我去接你。”
扁栀:“我父母,还是不太同意,再……过段时间吧,我安排好了,会回去的,你等我。”
周岁淮低低“嗯”了一声,电话里无声的流淌沉默,彼此都知道,这沉默中夹杂着浓稠的对彼此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