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笑了。
她在周岁淮面前总是能笑的很开怀,他似乎总有某种魔力,让她很放松。也很快乐。
“那是教训啊?”扁栀揶揄着说,“我看你挺享受的。”
周岁淮眼睛清亮,像是被最纯净的水洗涤过一般,他只笑,不说话。
扁栀便又问,“什么时候记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