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丹书铁券 (第2/5页)
“不止堂姐的丈夫,还有杨家上一任的老爷子,长子,长子的生母,以及堂姐夫的生母……”他们都是染上了某种病痛,然后便一直不曾痊愈。到了第三年后,毙。
宁王苦笑,“何止是他们,便是长松的父兄,也是如此。”宰相谋逆,这等大案,是不可能匆匆办理结案的,他们一家虽然都被下了大狱,却也一直无虞。直到秦家的老太爷以及长松的父兄病逝,案子才匆匆审决。
“当时,男子应全部被处斩的,女子流放、发卖或为军妓。”宁王又拉过了宁安的手,她的手指刚染过蔻丹,一层浅浅的红。宁安的指甲并不好看,既不修长,也不圆润,短短的。长出的指甲,又薄又脆,怎么修都不显得修长。“长松是父皇保下的。”他下了一道旨意,若是秦家男子,愿意入宫为太监,便可免于一死。“当时秦家的男子,只剩长松一人了。”净身是假,那块东西,是从一个死囚身上割下来的。为了不让他被皇后一党的人害死,皇上便将他安排给了崧岳,后又以他照顾十皇子有功,调到了自己身边。不过七八年,父皇便给了他不亚于丞相的权利,至此,皇后一党的人,再也不敢轻易动他。
“听起来,父皇对你挺好。”将他送出宫,给他爵位,给他各种偏爱,甚至于保下了他的伴读、玩伴。
“可许多事也与他有关。”他猜不透父皇的心思,他只是暗暗期待,娘亲的死,这一切都与父皇无关。他很怕有一天他发现,娘亲、长松一家,甚至于他和长松,都是他集权的工具。
宁安看着宁王眼含愁绪,心中也有些不好受。她反握住宁王的手,“你怀疑水月庵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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