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陈鸢皱着眉头，语气有些沉，“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杨昱珩眨了眨眼，定定地看着陈鸢。
陈鸢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和离了？”
杨昱珩张嘴想说话，可陈鸢捂着自己的嘴，想了想，伸出舌尖在陈鸢的掌心添了一下。陈鸢瞳孔一缩，霎时间将手收了回来，垂在身侧紧紧的攥着拳头，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耳朵尖却红了。
杨昱珩盯着她泛红的耳尖看了两眼，才说：“那你为什么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