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似乎想去触碰陈鸢的小腿,可最后只敢停留在半空,仰着头看着陈鸢,呜呜两声,不断地摇头。
陈鸢嗤了一声:“趁着她身边没人跑到她面前去,是想告诉她你的身份,然后让她救你吗?”
说着,脚下微微用力,那人肩膀上的伤口又开始汩汩地往外冒血,身上的粗布麻衣都被染红,屋子里飘着一股难闻的铁锈味儿。
那人不断地摇着头,用那双眼睛祈求:我没有,求求你饶了我。
卑微如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