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五章 (第2/5页)
杜时笙被夸的不好意思,直笑道:“哪里哪里!阿婆谬赞了。”
“老身今日啊,确有脱不开身的事情,绣庄接了布庄一单生意,说是哪个大官家的私塾啊,要订一批襴衫,衣服领口不知为何,都要绣上杏花,绣庄的绣娘刚好随夫家离京省亲祭扫,掌柜娘子急得什么似的,央我给绣个花样子出来。老身这又画又绣,掌柜娘子又留我给其他年轻绣娘指点一二,差一点儿坊门关闭前都赶不及回来。”孙阿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摆弄着绣绷。
“便是这个吗?”杜时笙也是头一遭见到绣绷,好奇地接过端详。只见一块白绸布上面绣着一朵盛开的杏花,白色花瓣,粉红细蕊,开在绿枝头,仿佛迎风微颤,暗香浮动。
“今日这生意,布庄掌柜怕得罪大官,急得不行,这布庄又是掌柜娘子最大的东家,她也急得无可不可。平日这掌柜娘子待老身不薄,时常明里暗里接济老身祖孙二人,见她如此,我如何能不帮……”孙阿婆兀自唠叨着。
杜时笙已是被孙阿婆的绣作吸引,手指细细摩挲杏花,叹道:“阿婆的手艺真好,这杏花微雨竟似真的一般。这杏花呀,也叫春风及第花,书塾必是想取个状元及第的好兆头。”
“哎哟哟,还是娘子知道的多,娘子必是读过书的吧?”孙阿婆有一丝羡艳地问道。
本朝自开国皇帝起便治国开明,女子也可读书,只是不可与男子一样去书院书塾读书,皆是由家中聘请教书先生来教学,因此能够读书的大多是官宦富户,在普通百姓眼里,女子读书都是身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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