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七章 (第3/5页)
但是,若杜时笙想再多与他说几句,他便都找个由子走了,不肯再多说一句。
“今日寒食,儿不出摊子,便出来走走。”杜时笙笑着与他寒暄,“阿泰这是来买何物?”
阿泰一五一十答道:“主家的乡下亲戚送了些肉来,叫我来取。”
“哦?”杜时笙眉心微皱,问道,“既是亲戚所赠,如何还收了你的银子?”
阿泰摇摇头,答道:“主家娘子便是如此吩咐的,小的也不知道。”
杜时笙见他一脸茫然,又问道:“这是何肉?”
“不知。”阿泰又摇头道。
杜时笙只觉那人行为鬼祟,事有蹊跷,但见阿泰现下也是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只得作罢,叮嘱道:“赶紧送回去吧,别与他人说便是。”
阿泰点点头应允,却又不走,踌躇片刻,方开口道:“小娘子,日后若是方便,也来我家铺子置办些米面吧。”
杜时笙听了,回想起昨日之事,心下明白了几分,秀眉微微一挑,问道:“可是张二娘说了什么?”
阿泰听了,又欲拔腿就走,杜时笙先一步伸手挡住。阿泰身形瘦小,杜时笙又是个女子,他也不好撕扯,只好依旧站在原地,委委屈屈道:“小娘子,小的是张家的家奴,身契还在主子手里攥着,命都是主家的,不是小的不想告诉小娘子,只是小的实是有难处。”
本朝还有奴隶制度,若身契握在主家手里,便如主家养的猫狗儿一样,虽是不能随便要了奴隶的性命,但打骂鞭笞或处以家刑,也是合理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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