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七章 (第5/5页)
杜时笙见他模样,柔声道:“阿泰,儿知那张二娘嘴上刻薄,不是与你生气。自那日儿晕过去大病一场,便想不起当日很多事情,只记得与这人结怨颇深。你可还记得什么其他的细节,再与儿说说,说不定,儿能想起一些当日之事。”
阿泰挠挠头,回忆道:“那日小娘子说,那人拿走了荷包,还说了带走什么孩子……”
“荷包?孩子?”杜时笙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泰侧头思索良久,忽的点着手指高声道:“想起来了!那日小娘子斥那人偷了小娘子荷包,还带走了一个小孩子!”
“儿与那人相识与否?”杜时笙问道。
“不识得!”阿泰确认道,“我在坊市见得多了,那人就是个偷儿,言行粗鄙,穿着邋遢。那日他打晕小娘子后,本欲拿走小娘子的画轴,小的实在看不下去,喊了一声“来人了”,那人撒腿便跑了。“
杜时笙点点头,与自己梦中场景几乎一样,只是自己想不起画和小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回到孙阿婆家之时,定是没有随身带着画轴,而按照原主仅存的记忆,原主是没有弟弟妹妹的,这个孩子不知是何人。
“你可还见到何人又经过此处?”
杜时笙想起,自己梦中模模糊糊似是见到一人,不知画轴是否是被那人拿走。
阿泰摇摇头道:“我喊了那声后,被掌柜娘子狠狠拧了一下,催着我赶紧走了,后来还有何人来,我便不知道了。”
看来这两样,杜时笙现下都无从知晓。但无论如何,也要感谢这小伙计,他自己的命还似蝼蚁般卑微,却仍拼尽了全力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