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这才抬起头来,满口血污,对他眯着眼笑。笑着笑着,她就又流泪了,问:“二哥,疼不疼?”
秦乂想说,很疼。
只不过不是右边疼,而是左边疼。
可话到了他嘴边,却是一句:“我不疼。”
随从临时去找了止血的草药来,弄碎了敷在秦乂的肩膀上。秦岚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里衣衣角,给秦乂暂做简单的包扎。
随后随从又用削来的竹筒打了水给秦岚漱口,以免那血中毒真从她口中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