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第4/5页)
可川上越跟文子交往下去,越是患得患失、心神不宁。
他曾在文子的房间里看到过男用太阳眼镜。她解释说那是表弟忘了拿回去的。文子口中的表弟好像在某家电器批发行工作,偶尔会开着小货车或摩托车顺道绕来这里。川上没见过他,听说是她阿姨的儿子,年仅十八岁。
可他又看到了架子上的打火机,牌子很高级,如果是新货,大概要一万圆。文子说那是公寓管理员来收房租时忘了带回去的。打火机之后是领带夹,他在卧房角落,榻榻米和墙壁之间的缝隙发现的,这次的看起来没那么贵,却是年轻人喜欢的款式。
在床榻旁发现遗落的领带夹可是非同小可。会把领带夹取下,当然是为了解领带,偏偏它落下的地方又在床边,叫人忍不住在脑海里描绘出一连串脱衣动作。
文子却满不在乎地解释说:“表弟上次来这里时说累了,就睡了一会儿午觉。”看到川上狐疑的眼神,她还很不可思议似的笑了笑,说:“你是想歪了吧?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傻瓜,我才不是那种女人呢!”话刚说完,穿着睡衣的她马上张开双臂,从正面扑过来。她个头高,力气也不小,一使劲儿,川上就完全被她制伏了。
反复的猜疑和解释,只让川上的疑惑越来越深。虽然他已经决定要终止这样的关系,却迟迟没有采取行动。
除了刚刚讲的那些物件和电话没人接,文子的皮肤上还有令人怀疑的痕迹。这种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最容易看出的地方是文子的脖子上有红黑色斑点,偶尔还会出现在背部。川上一问起,文子马上嘟起嘴反驳:“还不是你弄的!你那时候太忘我了,事后当然不记得了。”一开始,川上想:是哦,或许是这样。可有段时间明明连亲嘴都没有,她的背部还是出现了青紫色的斑点,而且斑点痕迹很新,应该就是昨晚或前天晚上留下的。
但文子死不承认,她坚称:“就是你弄的!除你以外,我没跟任何男人睡过。”
于是,有一次川上试着狠狠吸吮她的乳房,结果文子马上大叫,还跳了起来。“你在干什么?怎么能在那种地方留下记号!”她目光凶狠地瞪着他,“大家一起洗澡的时候被看到的话,会有多丢脸!”她还说:“还有,万一生了病,都不好意思去看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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