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2/5页)
“干你该干的事情。弗洛里安还是白人地盘的时候,也叫这名字。我跟一个熟悉周围情况的黑人旅馆接待员聊了一会儿。那块招牌不便宜,所以黑人接管后没摘下来。弗洛里安原来的老板叫麦克·弗洛里安,他前些年死了,留下一个遗孀。那女人住在西五十四街1644号,叫杰西·弗洛里安。电话簿里没她名字,可城市人名地址簿里有。”
“那么,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找她约会吗?”纳尔蒂问道。
“我已经替你见过她了,拿着一瓶品脱装波本酒去的。弗洛里安太太是个迷人的中年女性,脸像一桶泥,而且假如她的头发在柯立芝第二任期之后洗过,我就把自己的备胎带着轮毂一起吃掉。”
“省省那些俏皮话吧。”纳尔蒂说。
“我向弗洛里安太太问起过魏尔玛。你还记得吧,纳尔蒂先生,魏尔玛就是那个马罗伊正在找的红发女孩。我说这些没让你不耐烦吧,纳尔蒂先生?”
“你怎么不高兴了?”
“你不会明白的。弗洛里安太太说她记不得魏尔玛了。她家里破烂不堪,除了那台价值70或80美元的新收音机。”
“你讲的这些事情好像不值得我大惊小怪。”
“弗洛里安太太——我叫她杰西——说她丈夫只留给她一堆旧衣服,还有一沓照片,拍的是当年在他们店里轮流上岗的混混。我给她灌了点酒,她是那种为了喝一盅恨不得把你撂倒抢瓶子的女人。三四杯下肚后,她走进自己端庄的卧室,一通翻箱倒柜,从旧储物箱底挖出一沓相片。我偷看到她抽出一张照片藏到了信封里,于是过了一会儿,我又悄悄溜回去拿走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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