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2/5页)
她的眼睛里突然闪起一丝亮光,但很快又消失了。“噢,快滚吧,一看到你们这些警察就让我屁股难受!”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靠在门框上,放了一根烟在嘴里。我想把香烟撬起来碰到鼻子,但发现这比想象中要难。
“条子,”她慢慢说道,就好像在自言自语,“永远别想抓住那小子。他有的是钱,有的是朋友。你们这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条子!”
“我这只是例行公事,”我说,“相当于为自己找个开脱吧。他会去哪里呢?”
她偷偷笑了一下,接着在棉被上揩揩嘴。
“耍滑头了,”她说,“来软的,条子的小机灵。你们觉得那一套还管用吗?”
“我个人还挺喜欢驼鹿的。”我说。
她的眼神里闪出一丝好奇:“你认识他?”
“昨天我们俩一起进的弗洛里安,之后他杀了个黑鬼。”
她大张开嘴,仰头笑起来,那笑声比掰断一条面包棍大不了多少,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流淌下来。
“大块头铁汉,”我说,“但心肠也软,正到处找魏尔玛。”
她垂下了眼帘。“我还以为是她家里人要找她呢。”她轻声说。
“他们也在找,但你说魏尔玛死了,没机会了。她在哪里死的?”
“得克萨斯州,达哈尔特市。感冒引发肺部感染死的。”
“你当时在场?”
“不在,见鬼。听说的。”
“噢,那是谁告诉你的,弗洛里安太太?”
“是哪个跳舞的跟我讲的吧,我忘了那人叫什么名字了,也许喝点酒能想起来。我现在难受得像死谷。”
“你的模样还像死骡子呢。”我心想,但没把这话说出口。“还有一件事情,”我说,“说完我就去给你买金酒。我查过你房子的产权了,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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