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5页)
他拿来两只个小杯子,打开酒瓶封口,倒了两杯酒。
“你先喝。”我说。
他微笑着举起一个杯子。
“为你还剩下的健康干杯,先生。”他一饮而尽后我也一饮而尽。我伸手把瓶子拿过来,放到自己身边,等着酒精烧到心脏。我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它终于归位了,而不是挂在鞋带上。
“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我说,“很荒唐。我梦见自己被绑在一张小床上,浑身都被注射了麻醉剂,被关在一间牢房里。我梦见自己很虚弱,睡了过去,没吃的,病得很重。我先被打晕,又被送到那地方遭受虐待,搞得那么兴师动众,就跟我很重要似的。”
他什么都没说。他看着我,眼神里带有一丝疑虑,就好像在纳闷我还能活多久似的。
“我醒过来时屋里到处是烟。”我说,“那只是幻觉,或者用你们这种人的话来说,是视觉神经受到刺激的反应。我没看见粉红色的蛇,只看见了烟雾。我开始大叫,这又招来一个穿白袍拿短棍的硬汉。我事先准备了挺长时间,才把棍子从他手上抢下来。我拿走钥匙,穿上衣服,从他口袋里取回自己的钱,就精神焕发地到这里来了。你想说点什么吗?”
“我就不开口点评了。”他说。
“评论就在你嘴边,”我说,“想让你开口,等着你点出来。这玩意儿——”我轻轻挥了挥手中的短棍,“会让你开口的,它是我从别人那里借来的。”
“请你立刻交出那东西。”他面带微笑说。那微笑你会喜欢的,就跟刽子手到牢房来检阅你时的笑容一样——有点和善,有点慈祥,还有点谨慎。你肯定会喜欢那副笑容的,只要你能继续活下去。
我把短棍放到他的左手手掌上。
“现在请你交出枪。”他轻声说道,“你病得非常重,马洛先生。我坚持认为,你应该回床上躺着。”
我盯着他。
“我是桑德伯格博士,”他说,“请不要再胡闹了。”
他把短棍放到身前的桌子上。他脸上的笑容僵硬得像条冰冻鱼,他的手指像垂死的蝴蝶那样动了动。
“麻烦你交出枪,”他轻声说道,“我强烈建议——”
“现在几点了,典狱长?”
“接近午夜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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