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5/5页)
“人们都说钱不臭,”他说,“有时我会想这是为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又有几个顾客过来买上热狗离开了。夜晚的凉意来得很快。
“换我是不会上‘皇冠号’的,”小贩说,“因为那是专门给尝到点甜头就上钩的小松鼠准备的。我看你像个侦探,不过这不关我的事。但愿你的游泳技术还不错。”
我动身离开热狗摊,心想干吗偏要找他。这就是直觉,用直觉试试,再打个激灵。有时候你早上醒来满脑子都是直觉,不闭上眼用指头在菜单上戳一下都点不了咖啡。这就是直觉。
我到处走了走,想看看后面有没有奇怪的人跟踪我。之后,我又想找一家没有油炸味的餐厅,结果很快找到了一家亮着紫色霓虹灯、芦苇帘后是吧台的地方。一个棕红色头发的小白脸弓着腰,坐在盖子合上的大三角钢琴面前,他一边淫荡地搔扒着琴键,一边唱着慢了半个拍子的《星空阶梯》。
我一口吞下手里的干马提尼,赶快穿过芦苇帘,来到用餐的地方。
那顿价值85美分的晚餐吃起来就像没人要的包裹,负责上菜的服务员看起来就像愿意为了25美分揍我一拳,为了75美分割断我的喉咙,为了一块五把我装到一桶水泥里扔进大海——所有费用还都算上了营业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