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条淋湿的狗那样摇摇头:“我需要的是一个连的海军陆战队队员,否则我要么单干,要么就不干。再会。”
“你大概会去多久?”他的声音里还是有些担忧。
“一个钟头以内。”
他盯着我,咬着嘴唇。这时,他点了点头。“有时候身为男人只能如此,”他说,“有空就到那家宾果屋找我。”
他轻轻地走了,但刚走出四步又回来。“货运舱口的事情,”他说,“也许能帮到你,别忘了。”说完,他就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