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2/5页)
“哈德森夫人出去了?”
“上星期回来的。你有了一个新厨子?”
“上一个辞职了。”
“因为那只鹦鹉。”
“那厨子总是容易神经紧张。”
这段对话你来我往,速度很快,我觉得自己仿佛在观看一场网球比赛,脑袋不停地转向这个又转向那个。迈克罗夫特挥手示意我们在沙发落座,他自己则把庞大的身躯安放在一张躺椅上。“听到那个叫罗斯的男孩的死讯,我非常难过。”他说,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知道的,我提醒过你不要雇用这些街头流浪儿,夏洛克。我希望你没有把他置于危险之中。”
“现在下断语为时过早。你读了报纸上的报道?”
“当然读了。雷斯垂德负责调查这个案件。他这个人倒是不坏。不过,白色丝带这件事,我觉得是最令人不安的。我必须说,考虑到那种极度痛苦和故意拖延的死亡方式,这根丝带放在那里是一种警告。你应该问自己的首要问题是,这个警告是泛泛而指,还是针对你一个人的?”
“七个星期前,有人给我寄来一根白色丝带。”福尔摩斯把那个信封带来了。他拿出来递给他哥哥细看。
“从信封上看不出什么。”迈克罗夫特说,“它是匆匆塞进你的信箱的,你看边角有点儿磨损。你的名字是由一个受过教育的惯用右手的人写的。”他抽出丝带,“这种丝绸是印度的。你自己肯定也看出来了。它曾经暴露在阳光下,纤维已经受损。长度正好九英寸,这倒是挺有意思。丝带是从一家女帽商店买来的,裁成了长度相等的两截,因为它的一头是用锋利的剪刀娴熟地剪断,而另一头却是被一把刀子粗暴地割开。除此之外,我就没有什么可补充的了,夏洛克。”
“我也没有指望你说出更多,迈克罗夫特哥哥。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其中的含义。你听说过一个名叫‘丝之屋’的地方或机构吗?”
迈克罗夫特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名字。听上去像是一家店铺。对了,仔细想来,我好像记得爱丁堡有一家男士服装店叫这个名字。这根丝带会不会是从那儿买来的?”
“考虑到当时的情形,这似乎不太可能。我们第一次听说是一个女孩提到了它。那女孩很可能一辈子没离开过伦敦。这名字使她感到极度恐惧,她突然朝华生医生扑去,用刀刺伤了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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