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绝无可能 (第2/5页)
“这就是他所谓的‘小玩笑’,喊别人‘女祭司’,”杜蒙太太愤愤道,“呸!”
米尔斯笑道:“言归正传,各位:我有十足把握,‘女祭司’当时激动万分。她高喊着葛里莫教授的教名,使劲晃动门把;我也听见屋里有声音,但毕竟距离有点远,而且房门十分厚重,”他指了指门,“我分不清那是什么声音。过了三十秒钟,才听到葛里莫教授气势汹汹地对‘女祭司’吼道:‘走开,傻瓜,我应付得来。’不难推断,那高个子男人在这三十秒钟里已经摘下面具了。”
“明白了。那他的声音听起来——是不是很害怕?或者类似的感觉?”
秘书沉思着:“恰恰相反,应该说听上去他松了一口气。”
“而你,太太,你遵从吩咐离开了,没有进一步——”
“是的。”
“这家伙以假面示人、肆无忌惮地闯到家里来,恐怕不像开玩笑吧?”哈德利和颜悦色地问道,“按说你事前应该知道你家主人曾遭人恐吓?”
“二十多年来,我对查尔斯·葛里莫始终唯命是从。”杜蒙太太异常平静,“主人”这个词显然戳到了她的痛处。她干涩的双眼血丝密布,目光极为专注:“我从不知道还有什么状况是他无法应付的。遵从他的吩咐!我当然不敢违抗,一切照他的吩咐办。更何况你根本不了解情况,你什么也没问过我。”她的轻蔑转为一丝微笑,“不过,按查尔斯的说法,这在心理学上倒相当有趣。你可没追问斯图尔特为何遵从吩咐而不是大惊小怪。你无非是觉得他当时多半吓坏了。就当你是在拐着弯恭维我吧,谢谢,请继续。”
兰波仿佛领教了一位剑客举手之间的高明剑法。哈德利似也颇有同感,遂又转向秘书:
“米尔斯先生,你还记不记得高个男人进屋的具体时间?”
“九点五十分。因为我的桌上有钟。”
“听到枪声的时间呢?”
“正好十点十分。”
“也就是说,这期间你一直监视着房门?”
“对,我百分之百肯定。”米尔斯清了清嗓子,“尽管‘女祭司’说我胆怯懦弱,但枪响后最先赶到门口的是我。门仍然从屋里反锁,各位都亲眼所见——枪响后没多久你们就赶来了。”
“他们两人共处的二十分钟里,你可曾听到任何谈话、动作或其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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