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5/5页)
车刚的鼾声一直打得很响,不像是伪装。
那两个女孩的鼻息此起彼伏,其中一个重些一个轻些,重的一定是李串。
我一动不动地聆听。
四个人就这样奢侈地浪费着这千金一刻的良宵。
后来,天好像悄悄阴了,连微弱的星光也没有了,房子里一片漆黑。
突然,我听到一阵洗扑克牌的声音,“哗啦哗啦”,很响,在东屋!
深更半夜,彭老太在跟谁玩牌?东屋只有她一个人啊。
我竖起耳朵听,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孤独的洗牌声。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我碰了碰车刚,他像死尸一样重,没有醒。
“哗哗”的洗牌声终于不见了。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是风吹窗子的声音?是狗嚼玉米棒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着了。
我隐隐约约梦见车刚轻轻轻轻爬起来,像狗一样爬向了李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