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4/5页)

“现在，这个过程在加速。”乔说。尤比克在眼前百般转悠，却触不可及。他怀疑这东西是否真能扭转乾坤。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暗自断定。“能喝一杯吗？”他问丹尼，“谁来掏钱？我的钱用不了。”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乔说。

“可以让殡仪馆支付。朗西特吩咐的。”

“跟朗西特在一起时，”帕特说，“刚到月球上的时候。就在你问我之前。”

“酒店的钱也能让他们付吗？”他觉得奇怪。这账怎么算？“你来看交通罚单，”乔对丹尼说，“现在没别人。”乔递给丹尼一张纸条。“后半截信息我也知道。我去了一个地方，才知道那后半截。”

“什么时候——”乔问道。

丹尼把罚单看了又看，然后慢慢递回给乔。“朗西特认为帕特说谎。”

“见鬼，我不想说。冷不丁地通知大家，说自己功夫废了？我一直在努力，但就是不行，恢复不了。以前从不这样。我的超能是天生的。”

“没错。”乔回答。

“你怎么不早说？”乔问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陡然提高嗓门，“就是说，她本可以出手阻拦，不让这些灾难发生，从朗西特的死开始。”

“超能不灵了。那起爆炸之后，我的超能就没了。”帕特顿了顿说。

“还能帮更多。”乔说。

“那你为何不施展超能？”丹尼问帕特，“乔说得对。这事儿很怪，也说不通——至少我无法理解——你就不能帮个忙？”

“说得对。太对了。”丹尼看着乔说道。他豁然开朗，但心头猛地一酸。

“我没有不喜欢伊迪。”帕特说。

“我特别不愿这样想，”乔说，“一点儿都不愿意。糟糕透了，比我料想的坏得多，阿尔也没想到。糟糕至极。”

“昨天吃晚饭时，康利跟伊迪吵了起来。康利不喜欢伊迪，所以她不愿意帮忙。”萨米咯咯地笑起来。

“这有可能就是真相。”丹尼说。

“你准备袖手旁观？”乔问道。

“发生了这些事，”乔说，“我一直在理头绪。我相信，如果我知道为什么——”可是阿尔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暗想。我俩都没考虑过。其中必有原因。

“我的引荐人是阿什伍德。”帕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