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第4/5页)
还有,如果有这样的客人进出,肯定会经常在门口看到出租车或自用轿车。从市中心坐电车过来需一个小时,出了车站,还得老老实实地走上一公里半,天底下没有这么勤劳的客人吧。可自川上来这里上课起,别说自用轿车了,连开到这里的出租车都没见过。川上每次上书法课,都会在房间里写上一个小时或一个半小时,却从未听见门外有车子发动或熄火的声音。说到声音,那些车子听起来好像都是开往别人家的,没有一辆停在她家门口,这样还能说她家是供人偷情的秘密场所吗?
而且,如果她真是做那种生意的,外人进出应该更频繁。不过,根据川上先前的经验,从进入她家后,就没有人再上门了,也没有人在他之前离开。从他开始上书法课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至少也会听到两三次有人进出的声音吧,不可能那么凑巧吧?先来的客人不可能耐着性子等川上离开了再走,人家想走就走了。可是他怎么就没听到过其他人的声音?
就这样,川上一次又一次地推翻先前的猜测。往这方向想,就能与胜村久子所表现出的气质吻合,感觉安心多了。站在自己的立场,他也绝对不想在那种秘密约会场所学习书法。
然而——这份安心并不那么踏实,旧书店老板娘和那名上班族曾一起进入胜村家的猜疑依旧没有消失。虽然胜村久子已经明确否认了,但除非有证据可以证明川上的直觉是错的,否则他心里的疙瘩永远无法消除。
下一次上课日这天,川上特意观察了胜村久子的家。与其说观察,还不如说侦察比较恰当。玄关处摆了三双男鞋。这一次他足足待了一个半小时,可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既没有人在他之后上门,也没有人在他之前离开,也没听到车子发动或熄火的声音。
久子落落大方地把他迎了进去,利落地修改他的字,再不慌不忙地走出房间去看其他弟子。川上鼻子凑近嗅了嗅,却只闻到淡淡的线香味。
我凑了三十万圆给文子,以为她暂时不会跟我要钱了。接下来的两个月,文子确实没再要求什么,要是能趁此机会跟她分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我乐得不用再去文子的‘公寓’。可是沉寂了五六天,她又打电话过来,我不得不送上门去。只要她打电话过来,不管怎么样都会被我太太听到,电话讲久了,我太太就会起疑心,我只好乖乖听文子的。文子非常清楚我的弱点,因此不管我怎么劝阻,她还是会打电话到我家或银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